杜明被逗得哈哈大笑。
“你……”程子同忽然明白了季森卓的意思，“谁干的？”他怒声质问。
本来严妍应该帮忙的，但她不想跟他距离太近。
他不由分说搂住她的肩，俊脸压下来，“为什么不去吃饭？”
“干嘛走，”符媛儿挽住他的胳膊，“我的话还没说完呢。”
苏简安微笑抿唇：“我来之前，程先生都把事情告诉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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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森卓笑了笑：“如果他知道你打算查杜明，他应该能想办法避开损失。”
程子同略微沉吟：“我会处理。”
于辉微愣，他倒希望自己能回答这个问题……
即拍门。
符媛儿看向他，目光严肃：“要谈的事情多了，开门吧。”
“一天恨不得八百个酒会，”屈主编擦着额头上的汗，“我让助手筛选了一圈，必须参加的还有这么多，把报社里的高管都劈成两半也不够用啊。”
“你一定感到奇怪吧，思睿曾经发誓不再回A市，”莫婷仍然笑着：“其实就是当时年纪小不懂事，现在成熟了，博士都读下来了……A市排名前十的律所请她，她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回来。”
她说的话，他都当真了。